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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太多了,孩子们你教的很好,咱们不跟没见识的一般见识。”
听着秦红菱的劝慰,司徒星撒娇的钻进了秦红菱的怀里,“娘,你真好,比亲娘都好。”
“傻孩子,又说胡话了。”秦红菱温柔的拍了拍司徒星的背脊,“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不必了。”抱着秦红菱的胳膊,“娘亲,雪儿不希望您跟老妈子似的伺候我”,突然话锋一转,“福王和玉仙公主都没死。”
这下子总算是引起了眯着眼睛品茶的魏天灵的一点儿兴趣。
悠闲的放下茶碗。“哟,那俩小兔崽子命挺长的吗?”
“今天有人来书馆下毒。”司徒星继续说,“要不是他太贪心,惦记上了我的解药,想偷走,就真的让给溜了,看来狗皇帝说的没错,玉仙公主早年还真兴许有什么奇遇。
真不知道这个倒霉的皇室究竟有什么秘密,竟然这么多人惦记。”
“嗯嗯嗯。”魏天灵用手摸着胡须,“连雨夜勾魂那样的网,都没要了那小子的命,还真是奇迹。”
秦红菱目光一寒,“我们还是太手软了,要是依照我的意思,就应该抹上点儿绝命消,直接化为飞灰,老娘看他往哪儿跑?”
司徒星缩了缩脖子,别看师娘平常温温柔柔细声细语的,杀起人来比师傅还狠上三分呢。
“那人呢?”魏天灵又风轻云淡的端起了茶杯,“不过你娘说的很有道理,你有时候做事还不够狠,这样可不行啊,一个好的掌门人,优柔寡断可是要不得的。”
“您又来了 ,谁要当什么掌门人了。”司徒星翻了翻白眼,您想退休,也不要祸害小的好不好哇。“我没杀他。让人把他救走了。至于玉仙公主,我是跟福王谈话的时候,无意见他透漏给我的。”
“妇人之仁。”魏天灵一拍桌子,“看看。还真是让我说着了,你就是不够狠。”
“嘻嘻。”司徒星笑了笑,“不过我在他身上用了初晴,同时破了他的缩骨功,现在软乎的跟面条似的,实在提不起杀他的兴趣了。
小黄城外芍药花,十里五里生朝霞,花前花后皆人家,家家种花如桑麻。药不到禹州不香,医不见药王不妙。
我想他们要想解初晴的毒。一定会去禹州狮子镇大王村找那雨雾山梦竹的竹沥水的。”
魏天灵听了司徒星的话,顿时黑了脸,哆嗦了两下没说话。
秦红菱没好气的赏了司徒星一巴掌,“死丫头,够狠的。一个大男人,每个来天癸,亏你想的出来。”
“嘿嘿。”司徒星脸一红,“这不是重点啦,雨雾山的梦竹,那可是段流星给她娘子种的,宝贝着呢。”
“哈哈哈哈。”魏天灵哈哈大笑起来。用大手一巴掌拍碎了金丝玉的棋盘,“老子就知道,我魏天灵教养出来的孩子,哪能错的了,那老不死的不是一向以正人君子圣人门徒自居吗?
老夫到要看看他会不会被打了左脸,还跟老子念叨什么兴不义之刀兵。”
“您错了”。司徒星正色起来,我是帮忙解救一下他那几百个美貌侍女而已,同时小小的帮你报复一下。”
“不管了,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个死丫头孝顺就是了。老婆子,中午整几个好菜,我的好好喝两杯,养这样的孩子太解气了。”
“哎,你们师徒俩呀。”秦红菱又恢复了贤良淑德的模式,“让我们说你们什么好?我去做菜了,想吃什么?”
“酸菜鱼,酸菜白肉,嗯。”司徒星摸着下巴,“酸菜粉丝虾仁,酸菜。”
“够了,够了,够了。”还没等司徒星说完呢,魏天灵就捂着腮帮子跳起来,“算了,我还是出去吃吧,死丫头,说的牙都倒了。
你说你这孩子忒坏,老子不就来你这里吃几天白食吗?你就不乐意啦,太不像话了,哼。”说完一跺脚,气哼哼的走了。
司徒星委屈的望着魏天灵远去的背影,“娘,女儿真不是那个意思,女儿就是想吃了呀。”
“知道,知道。”秦红菱赶紧了拍了拍司徒星的背进行安慰,心疼肉疼的,“哎呦乖孩子,别听那老不死的胡说,他就是个家里呆不下,想出去逛逛是真的。
娘知道你孝顺啊,娘知道就行了,放心放心。宝贝儿乖啊,你先玩儿会,娘亲一定让你满意,娘亲给你腌的酸黄瓜和酸西瓜,估计都差不多好了,一并做给你吃啊,放心放心。”
听了秦红菱的劝慰,司徒星才觉得舒心了不少,虽然知道魏天灵是逗他,不过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肿么可以那么说人家啊,人家就是想吃好不好哇,不关乎孝顺不孝顺啊,银家好乖的说。
溜溜达达的回了自己住的房间,正准备躺会儿,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
“雪儿,雪儿。”
南宫辉咋咋呼呼的进来了,“雪儿,嘿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南宫辉举着一架风车走了进来,“哈哈,喜欢吗?”
“王爷。”司徒星顿时觉得不幸福了,“王爷,你没事吧,我都多大人了,还玩儿这个。”
“哈哈。”南宫辉笑嘻嘻的找了个绣墩坐下,“这不是给你赔罪吗?”
“给我陪什么罪呀,你又没得罪我。”司徒星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孩子们不在家,要赔罪等会儿吧,被您皇兄抱着逛街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累了,想歇会儿,您自便吧。”
“别呀,雪儿,干嘛对人家不理不睬的,是不是怪我这么多天没来看你啦。”南宫辉死皮赖脸的凑到了床边,拉下司徒星盖在头上的被子,“你不知道,皇兄这些天把我看得死死的,我腾不开身。
哎,你不知道,皇兄最近 日子可不好过着呢。”
“哦。”司徒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朝局不是稳定了吗,还有什么事儿?”
“嘿嘿,雪儿,我给你说个有趣儿的事儿啊。”南宫辉神秘兮兮的笑着,凑到了司徒星的耳边,“皇兄见着柳妖精,就浑身的不自在,一个劲儿的打喷嚏,我就亲眼见了好几回,有一次,还喷了柳妖精一脸的鼻涕,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
不过皇兄心情就不好了,也就苦了我,皇兄抱不得美人,就心里不正常,折磨我出气,所以我都没来看你了。
诶,对了雪儿,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啊?怎么就那么奇怪,一见面就打喷嚏呢,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司徒星心里是美滋滋的:活该呢,让你干着急,看得见。摸不着,碰不到,幸福耶。
可是话却不能这么说,“王爷,话可不要乱说呀,就您家皇兄那小心眼儿得劲儿,就喜欢给人扣有的没的大帽子,要是怪我头上,我可受不了。”
“谁小心眼儿来人,你说谁呢?”当一声,房间门被踹开了,南宫睿怒气冲天走了进来,“混小子,不是让你替朕分忧吗?你竟然跑这里来调戏你皇嫂,你还想不想好好混了。”
“皇兄你听我解释。”
南宫辉咧了嘴巴,这皇兄有千里眼哈还是顺风耳呀,怎么自己跟小娘子一靠近,他就出现呢,忒让人捉急。
“滚出去,朕不听。”
说完还抬脚把南宫辉一不留神掉到地上的风车,踩了个稀巴烂。
南宫辉一看自己皇兄黑了脸,灰溜溜不讲义气跑了,独留下司徒星在这里顶雷。
“陛下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这般大发雷霆。”
司徒星不问还好,一问南宫睿的火气更壮了。
恶狠狠的看了司徒星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让朕说多少次你才注意呢,辉第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我不许你跟他走的太近。”
“我又怎么了?”司徒星呼的一声坐了起来,“是他自己来的,又不是我去请的,我正撵他走呢。
再说了,他未娶,我未嫁,我们来往碍着谁啦?”
“你,你怎么还这么说话?”南宫睿气得直哆嗦,“你现在是皇后之尊,你是朕的皇后,你不要脸朕还要脸呢。”
“谁不要脸了。”司徒星跳下床,“皇后,皇后,您口口声声说我是皇后,凤印呢,金册呢,凤冠霞帔呢,我这皇后也惨了点儿吧,没享受过一天的皇后该享有的荣华富贵,还得照应陛下有事没事来这里蹭吃蹭喝。
您给我这个名头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别人的影子而已,我不要,你皇恩浩荡别人去吧,小女子消瘦不起。”
跳上床,再次往被窝里一钻,用被子死死的将自己包裹好,呜咽起来。
憋屈,太憋屈了,自己跟这两兄弟八字不合是怎么了,看见他们准备好事儿。
“你还委屈了,你知道朕把这个名号给了你,下了多大的决心,竟然不领情,你,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说完,南宫睿气哼哼的拂袖而去。
“我呸。”待南宫睿走了,司徒星从被窝里钻出来,冲着空气挥了挥牵头,“你还委屈了,这个名号,本来就是老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