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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睿被司徒星弄得心烦意乱,十分的捉急。觉不让睡,还不让走,还没正经的话题,愁人。
“雪儿,雪儿,你真的不累吗?你不吃可以,你腹中的孩儿呢,朕的孩儿呢,你现在可是双身子,你不能光考虑自己的感受,饿着我儿子吧。”盘腿儿坐好,摸着下巴,有气无力的看着精神无比矍铄的司徒星。“儿子可是你的依仗,没了这个依仗,你可就没有要挟朕的筹码了!再好好想想啊。”
“不用想了。”司徒星小脸儿一垮,假装生气,就要下床,“我回家了,在这里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跟您商量赚钱的门路您又不听,我还是回家去来的自在些,起码还有我爹、我娘养活我呢。”
南宫睿捏了捏拳头,用牙缝吸溜了两口气儿,总算是把火气给压住。
“别闹了,朕带你个去个地方,省了你整天胡思乱想的,朕堂堂一个大周天子,养活不起老婆孩子,笑话,你呀妇人之见。”
司徒星一怔,狗皇帝有存货呀,诶嘿嘿嘿,就是不知道老娘能够弄走多少了,哎呦喂,早知道多带几个帮手好了。
“嘻嘻。”跟狡猾的小狐狸阴谋得逞一般笑了笑,“就知道陛下对雪儿最好了。”小小的香舌送上一记香吻,为了金子银子,拼了。
麻溜的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笑嘻嘻的走到南宫睿面前显摆的晃悠着,“陛下,雪儿什么都准备好了,我们什时候出发呀?”
南宫睿看着司徒星那满眼小行星,一脸财迷像的样子,感觉很不受用。将司徒星按到了椅子山,“用过早膳再说吧,别饿到我们儿子了,你不说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滴水未进么。”
“不不不。一想到那啥,哦呵呵呵,我就不觉得饿了,浑身充满了力量。”抱着南宫睿的胳膊。蹭啊蹭,弱弱的像个人见人怜爱的小猫咪,“我们走吧,钱钱比较重要呢。”
南宫睿稳如泰山,不为所动,司徒星这套撒娇的把戏,他看的太多了,而且她每次这么一撒娇,准没好事儿,免疫了。
用另外一只手。亲自舀了小半碗汤,推到了司徒星的面前,“要不要朕喂你喝?”
“不要。”司徒星跟见了苍蝇似的,瞬间松了手,乖乖巧巧的揉揉鼻子。喝起汤来。
在跟司徒星这么久的斗法当中,南宫睿也总结出来了一些经验,司徒星耍宝撒娇可以,但是只要自己对司徒星稍微一点儿想示好,司徒星就会跟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瞬间翻脸,今天也不例外。
看着司徒星的表情。他心里拧着别扭,这个女人究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点儿什么呢?刚才还晴空万里,说雷霆闪电就雷霆闪电,翻脸比六月天变化还快。
“你慢点儿喝,别呛到了。”南宫睿好心的提醒着,并且用娟帕替司徒星擦了擦嘴角儿。压低了声音,“你现在可是我大周的皇后娘娘,好多人都看着呢,有点儿形象啊。”姑奶奶。
我呸,我就不。我自毁形象,就是为了磕碜你的,哼。司徒星心里暗自腹诽。
这时候,绿萼端着墨鱼蛋羹走了进来,刚想往餐桌前走。
“站住。”司徒星啪的将勺子给扔了,猛然抬头,眯起了眼睛。
“啊!”绿萼吓得一惊,赶紧捧着托盘跪倒了地上。
“你们都出去。”
司徒星挥退了左右,亲自站起来,将那墨鱼蛋羹亲自捧了过来,坐回位子上,也没有让南宫睿,自己呼哧呼哧的喝了起来,更不抬头。绿萼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纹丝儿都不敢动弹。
一盆羹让司徒星吃了个干干净净,她又伸手去拿小虾饼,绿萼赶紧不顾规矩的扑了过去,按住了司徒星的手。
“主人。”一滴热泪,滴在了司徒星的手上,“主子,你不能再用了,呆会胃该不舒服了。”
“用你管啊。”司徒星脸一沉,“你是谁的奴才,我可用不起你这么高贵的奴才呢。从今天开始,你不必跟着我了,我会让你紫苑将你的东西收拾好的。毒蛇。哼。”
冷哼一声,挥开了绿萼的手,将小虾仁饼往嘴里塞了塞,故意咬的噶蹦蹦响。
“主人,都是绿萼的错,你何苦这么为难自己呢。”绿萼哭着,身子滑落到了地上,匍匐大哭。
“哟,什么人惹皇后娘娘生气了,来人,还不赶紧拖出去,重重的打。”
柳梦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司徒星心里暗笑,她终于是忍不住了,亲自冒了出来。不过也是,天人合一,一旦过了这个冬季,阳气蒸腾,他们的日子就该不好过了吧。
话音刚落,柳梦影跟一朵迎春花一般,出现在司徒星的视野里,有内侍上前拉着绿萼就往外拖。
待人们把绿萼拉到房门口的时候,司徒星把面前的盆子往地上一扔,“我看谁敢带走我的人。”
声音冰冷的放佛从地狱之神驾临一般,南宫睿都不由得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服,跟见鬼一样望了望司徒星。
不错,司徒星是在试探,试探柳梦影的真实实力。虽然冒险了一点儿,不过很奏效。
柳梦影没有料到司徒星辉会然发难,她高傲惯了,有当今天子这个大倚靠,她在后宫从来都是横着走,这么多年了,谁敢忤逆她的意思,都没有好下场。她也渐渐的把人外有人给忘了。
一直都没有把司徒星放在眼里过,可是今天她错了。
一股雄浑的劲道,直冲她的胸部的外上方,云门下一寸,平第一肋间隙,距前正中线六寸处的中府穴,中府穴乃是手太阴肺经的起始穴,十二正经环流自手太阴肺经开始,到足厥阴肝经,再由足厥阴肝经的分支,与手太阴肺经交与肺部。
她是一个循环的系统,司徒星的力道,突然冲撞进了柳梦影的中府穴,催动了柳梦影脉络的运转,司徒星可不会那么好心的帮人梳理脉络玩儿,那力道之强横,柳梦影当即就感觉大一股撕裂感的疼痛,瞬间袭遍全身,她忍着巨大的痛苦,不敢晕过去,她不知道司徒星会对她做什么。
司徒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她,她始料未及,恨得牙根痒痒。
“哎呦。”柳梦影,只能抱着肚子朝地上出溜下去,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滑落。
与此同时,“哎呦呦,贵妃你何苦害我。”司徒星比她演的还像呢,抱着肚子从椅子上出溜到地上,眼睛一闭,口喷鲜血昏了过去。
嘿,柳梦影要哭了,这是闹哪一出呀,使坏的人,比我这个被使坏的人咋看着还惨呢。
天呐,神人呀,比我还会演戏,以前倒是太小看这个毛丫头了。恼怒更加加速了气血的运行,她想忍着,想揭穿司徒星,已经不可能了,她现在只能就是装晕,调整契机。
南宫睿一抖手,同时两个孕妇,同时都晕倒了,这个要先管哪个呀。
“德福,快去差人宣御医过来。”
离得远的是自己的心爱之人,离的进的,也怀着自己的骨肉。犹豫再三,还是先把司徒星给抱了起来,送进了寝殿,媳妇儿有三流九等,儿子可没有啊。天大地大,儿子最大。然后又出去,想将柳梦影也一并抱进去。
清韵赶紧跪下,“启奏陛下,皇后娘娘在此,贵妃娘娘留下来的话,恐怕多有不便吧。”
“混账。”南宫睿一瞪眼珠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朕岂能放心的下。你个大胆的贱婢,屡次三番冒用贵妃的名义,为非作歹,朕看在贵妃的面子上都没有杀你,你竟然如此的不知道轻重,你究竟是何用意?”
清韵赶紧趴在地上,抽抽噎噎的不敢再言语,其实她巴不得皇帝早日能够看清楚柳梦影的真面目,那样她才能够解脱了。
南宫睿也没有把司徒星跟柳梦影放在一起,而是将柳梦影送到了配殿,这两位水火不容,这万一醒了掐起来,不得了呢。
绿萼是自己人,照应司徒星,自然是放心的。
他去看望柳梦影,相帮柳梦影将外面的衣衫给解了。
柳梦影吓了一跳,若是让皇帝帮自己更衣,那么所有的计划将都露馅儿了。她死死的抱着肚子,气血更加的逆乱,不能自抑,终于是晕了过去。
南宫睿帮柳梦影宽衣,一个物件出现在他的眼睛里,他感觉十分的刺目,匆匆的离开。
“绿萼,你跟雪儿这么多年,可通医道。”
“是的陛下,绿萼略通医术。”
“那在御医还没有来之前,你先去帮贵妃娘娘把把脉。”
“是,陛下。”
不一会儿,德福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陛下,陛下,不好了。”
“怎么回事?”
“清韵和绿萼在配殿打起来了,打的还很凶,拉都拉不开,看着俩姑娘平常都秀秀气气的,哎呦陛下,你们看见,那动起手那动静儿,太吓人了。”
“什么?清韵不是在罚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