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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感受着许双双的悸动,卓听风已经香汗淋漓。
许双双终于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睁开迷蒙的眼。
卓听风正微笑着看着她。
许双双正要娇羞地挪开视线,突然她看到车窗上贴着几张扭曲的人脸!
那是三张男人的脸,由于贴得太紧而呈现出各种骇人的样子,看起来,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啊!”许双双一把抱住了卓听风,吓得脸色苍白,声音发颤:“外面,外面有人在偷看我们!”
卓听风抬头一看,无所谓地笑笑,摸着她的头发道:“不怕,他们看不到里面。”
“可是……”许双双这才从卓听风的肩膀处再偷看了一眼,又赶紧挪开视线:“既然看不见,那他们贴在那干嘛?”
“听啊。”卓听风笑道,终于将手指从她体内抽离。
“嗯……”她这一动又引得许双双一声嘤咛,随即,许双双又羞臊不已。
“想不想,再来一次?”卓听风将手指放在嘴边轻轻一舔,那模样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不不要了。”许双双瞬间心跳如鼓,只是一想到刚才自己的种种叫声都被那些陌生猥琐男听了去,她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知道,你是想要的。只是害羞,是不是?”卓听风继续戏弄挑逗。
许双双捂脸,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卓听风欣赏够了她的羞状,啵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好啦,跟你开玩笑的。第一次就这么激烈的话以后会很难满足的。”
这这这妖精姐姐在说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啊……
卓听风丢了一件衣服盖在许双双身上,抬头看一眼车窗,冷哼一声起身一把拉开车门,其中一个刚好趴在车门处的男人顿时摔了个仰八叉。
“听够了吗?”卓听风看着那几个顿时吓得跌坐在地的男人轻叱道。
“啊!”几个男人受惊之下见了卓听风好像见了鬼一样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跑掉了。
“怎么回事?”路人丙边跑边问路人乙:“我是不是眼花了,刚那个明明是个女的,我看到车里还躺着一个女的啊……”
“你没有眼花!”路人乙:“那就是俩女的!”
“啊!”路人丙震惊道:“不会吧,俩女的也能……”
“那叫百合,知道不!”路人乙不由得一阵鄙夷路人丙的无知。
“不过话说刚才开门那个妞好正啊!”路人丙还在迟钝地滔滔:“有点像那个明星叫什么来着?对对对,卓听风有木有?”
……
路人甲乙丙终于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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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萨,一个沉静如水,华美如纱的城市。所有的建筑物都仿佛流淌着历史的音符,并像被艺术重新赋予了独立的生命。
古老的大桥,街道,广场,教堂,雕塑,不一定都豪华无匹但都值得静静欣赏沉醉。
某酒店内,装潢尽管不见得是土豪们感到自在的金碧辉煌,但足够精致高雅。推开推窗还可以看阿诺河的怡人风姿。蓝绿色油画般的河面倒映着那些充满了悠久年头的典型意大利式建筑们,好像骄傲的母亲拥着她那些令她自豪的儿子。
只不过,再怎么人文再怎么艺术的环境中,也会有种种不太和谐的音符。
“必须想个办法铲除她!”酒店的上层某间房间中传了一个恶毒的声音。
这个恶毒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远自中国而来的土豪女总裁兰蓝。她焦躁地在猩红的地毯踱着步子,站在她前面不远处的黑衣人低着头毕恭毕敬。
“一周过去了,只见她们两个戏里戏外,完全把我当透明的!戏里借机种种亲密也就罢了,一下片场之后是怎么回事?一会儿泛舟阿诺河畔,一会儿携手看星星,一会儿餐厅吃牛排,太恶心人了有木有?!”
黑衣属下忍不住心里吐槽:其他的也就罢了,这最后一条罪状餐厅吃牛排算怎么回事?难道连饭也不要吃了双双饿死才行?更何况,你也一直有跟她们一起去好吗?
“罗飞!今天你必须给我想个一了百了的法子出来,我要那个目中无人的小花瓶永远消失!”兰蓝豪气干云地放了狠话,然后恶狠狠地逼视着她的保镖兼打手罗飞。
罗飞擦汗道:“大小姐,这似乎不太妥当吧?毕竟,毕竟她是这个剧的女主角……”
“你这个蠢猪,你还不懂吗?她就是妨碍我成为女主角的最大绊脚石的存在啊!”兰蓝揪着罗飞的衣领怒道。
“是是,大小姐,那我……”罗飞作为一个只知道武力的保镖和打手,能想出什么办法呢,他摸了摸自己的寸头道:“那我去把她绑架起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咔擦?”
罗飞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的这个计划虽然其实深得兰蓝的心意,但是毕竟杀人什么的只能说说而已。她兰家虽然不见得家底有多干净,但是到了今天,总算还是商人的身份。
“很好,这才像我们兰家的人。”兰蓝赞许道,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咔擦就不必了,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你把她绑来见我吧。记住,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然后,我们要找个隐秘点的地方,好好的整治她一番,让她这辈子,都不敢再妄想打安柔然的主意……哈哈哈哈……”
兰蓝说这番话的时候那入木三分的恐暴表情连罗飞看了都脸皮发麻,尤其是她说到好好整治她的时候。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立刻去办!”兰蓝一脚踢了过去。
“是,大小姐!”罗飞假装疼得龇牙咧嘴地飞跑了出去。
“哼,易贞蝶,跟我抢女人,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兰蓝的嘴边浮起一丝最邪恶最恐暴的笑。
阿诺河边,夕阳西下,安柔然和易贞蝶正在饭后悠闲地散步。
金色的阳光好像细沙般洒在她们并肩齐步的肩头。两人都穿着款款的裙装,披了件外套,表情轻松写意。
“安导,今天我的戏你还满意吗?”易贞蝶低头轻语。能够跟安柔然并肩散步阿诺河果然是一件美得冒泡的事啊。
“嗯,你的戏越来越进步了。”安柔然对她这个得意门生不吝赞赏:“比起最初还有的一些生涩,你现在已经颇有大家风范了。”
“那都是因为安导你对我的栽培。”易贞蝶笑得面若桃花:“不过这个地方,安导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嗯,是很熟悉……”安柔然抬头看着熟悉的街景河岸,眼中似乎有淡淡的忧郁色彩:“以前我和戴安娜,就常常在这河边散步。”
“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安导,我提起你的伤心事了。”原来是情敌思密达!易贞蝶心里顿时雷达报警轰鸣。
“不,回忆很美好。只不过,这种悬而不决的事情真的令人很难受。”
易贞蝶:但愿一直悬而不决下去吧……万一哪天戴安娜出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安导和戴安娜是怎么认识的呢?”
“这个说来话长,”说到这,安柔然的面部表情明显愉悦了起来,易贞蝶一面仔细观察一面吐槽:果然,戴安娜在她心里的分量很重啊……
“我们是在佛罗伦萨大学里面认识的。那时候我二十五岁,她三十岁。我们都是后面进来进修的。我记得我和她第一次在校园见到的情景,在一棵高大的杨树下。就好像心有灵犀般,我们注意到了彼此。”
“哦哦。”易贞蝶妒火上升地胡乱应着,不停绞着自己的手指。
“后来,不知她怎么打探到我的专业和班级的,总之,有天我在画室画画,她就那样突然地走了进来。”
“然后呢?”紧张。
“然后她就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就这样?”
“然后她就把她的衣服全脱了。”
!!
“……”臭流氓!
“她走过来对我说,我愿不愿意为她画一幅画。”
“你怎么说?”
说到这里,安柔然笑了:“我当时挺震惊的,我可能比你想象的更保守,虽然搞艺术的人形象普遍有些乱。我把她的衣服捡起来给她披上,说,哪天你还是穿好衣服来找我吧,就别扭地走掉了。”
“然后呢,她呢?”干得漂亮!
“我头也不敢回,但是听到她在我身后笑,边笑边说,你真可爱,你叫安柔然吧,我会来找你的,我叫戴安娜,祝你今晚梦到我。”
什么?这这这戴安娜是不是太狂放不羁太霸气侧漏了点?怎么感觉我的女王在她面前好像变成萝莉即视感?这气场是不是太强了点……好吧好吧淡定。
“你们两个,真是不一般的像。”安柔然突然叹气道。
什么什么?安导在说什么?我跟那种狂妄又霸气的家伙哪里有像了?我一直觉得自己好低调好腼腆的啊……(易贞蝶的自我认知有点点问题,不过很多人都这样)
“死小鬼,你忘了,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一点点小事就大张旗鼓地晕倒了,吓得我半死。然后试镜的时候,你更是……”安柔然不会告诉她,至今她想到那天试镜被她突然强吻的事情还会脸红:“咳咳,总之,你们两个一路货色。”
额……易贞蝶语塞,尴尬地抓了抓脑袋,但是心里还在不服气地吐槽:什么叫一点点小事,人家很容易受惊的好不好。
“那你那天晚上有没有真的梦到她?”易贞蝶赶紧将话题引回戴安娜的身上。
“你猜。”安柔然卖了个关子,看着易贞蝶笑容很灿烂。
“我猜有!我猜那个戴安娜肯定很漂亮!风华绝代的那种,对,你说过她什么风情万种,成熟,高贵。那你肯定是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
“咦,小鬼,智商不低嘛。”安柔然笑道:“是呀,我就是那么好色,一看到美女就会做奇怪的梦。”
“难道没有?”易贞蝶突然有点脸红,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有天做的内容极其不堪的,主角还是安柔然的春~梦。
“当然没有。”安柔然骄傲道:“那天我听到她那个话之后就对自己说,我才不要梦见她。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第二天,戴安娜又“偶遇”了我,她问我有没有梦见她,我说没有。她笑道,我知道你没有,因为你昨晚根本就没有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了,道歉。每天二更有点儿码伤。。。求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