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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下了赐婚的圣旨,下令秦玉拂搬进凤栖宫,夏侯溟下朝之后会亲自带秦玉拂去凤栖宫,
再有三日就是她与夏侯溟大婚的日子,秦玉拂要让夏侯溟尝到失去一切的痛苦,在洞房花烛夜送他上路。
凌沁竹已经是尚宫局的尚宫,她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查出司珍房私吞珠宝的证据,顾婉音已经被凌沁竹赶出皇宫,司珍房也做了该制度,换成自己的人
凌沁竹铲除隐患,确保尚宫地位的稳固。秦玉拂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也许她更适合做尚宫。
凌沁竹对秦玉拂很是感念,若是没有秦玉拂,司制房无法出头,更不会坐上尚宫的位子。
得知秦玉拂要搬去尚宫局,带着六房的人为秦玉拂送行,秦玉拂是高升,成为皇后马娘娘,纷纷是祝贺之言。
尚宫局的物什秦玉拂一样都没有带,夏侯溟在凤栖宫早就准备的一应俱全,琳琅说皇上的銮驾已经等在殿外,向众人辞别。
琳琅搀扶着她上了皇上的銮驾,夏侯溟眸中溢满华光,可是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秦玉拂故意问道:“皇上可是生病了?”
夏侯溟喝了杜衡送来的汤药,病情并无好转,他也试图将体内的晦暗之气逼出体外,却是被打散沁入肌骨,心口不疼了,浑身每日都在疼痛。
夏侯溟怕秦玉拂担心,“不过是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
“皇上的脸色不好,三日后就是拂儿与皇上的大婚之日,皇上的身子可要将养好。”
三日后就是他们的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也是夏侯溟期盼了十几年的,情窦初开时便已经许下的约定。
夏侯溟将秦玉拂揽入怀中,“拂儿放心,朕不会有事。”
马车很快停在凤栖宫的门口,夏侯溟下了銮驾想要扶着秦玉拂,秦玉拂一跃而下,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柔柔弱弱的纤弱女子。
夏侯溟一把将她接在怀中,笑道:“看来拂儿已经不需要朕保护了。”
“皇上取笑了,拂儿三脚猫的武功哪里入得皇上的眼。”
夏侯溟今日心情甚好,同样玩笑道:“玄逸师叔的徒弟岂是池中物,朕怎么好命能够娶到你。”
面对夏侯溟的情话秦玉拂只是淡然一笑,佯装羞涩的将头转过一旁,“皇上,还有人呢!”
夏侯溟你要将她抱起直接奔进凤栖宫,“皇上,快将拂儿放下来。”
夏侯溟却是不放,直接将秦玉拂放在精雕的象牙床之上,秦玉拂忙不迭起身,跃下大床。
“拂儿,这是朕命人重新布局,看是否欢喜。”
秦玉拂看着凤栖宫内一切布置均是最好的,很是奢华,让她见到一副熟悉的物件,就是王家外祖翁房中翡翠屏风,秦玉拂虽然只去王家两次,这间屏风还是见过的,是外祖翁心爱之物。
这房中有很多的物什应该都是从王家抄没而来,当时的夏侯宸不会想到,这些东西都会落在夏侯溟的手中。
兜兜转转又在皇宫内见道:“皇上真是费心了。”
“是要拂儿喜欢就好!”夏侯溟道。
“来人将喜服拿过来!”
两名婢女抬着托盘从内殿走了进来。
“皇上是想拂儿现在就穿上喜服的样子?”
“朕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拂儿穿上喜服的样子,倘若哪里拂儿不喜,还是可以修改,一切都要拂儿喜欢。”
“只要是皇上准备的,拂儿都欢喜。”
绿枝将托盘上的红色喜帕掀开,里面是金丝银线绣制的喜服,盘龙绣凤,繁复华美,全部是金丝银线点缀宝石,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无可挑剔。
“这件喜服在得知易寒救出拂儿开始就已经开始准备,三十个绣娘赶制了三个月,。”
秦玉拂在司制房当过女吏,是知道这样繁复的喜服绣工精湛的喜服着实不易,眸中没有感动,夏侯溟越是如此用心,她便会越开心,当他跌落云端之时就会越痛苦,比直接杀了他更解恨。
秦玉拂纤指覆上喜服,嫣然笑道:“倘若皇上以后对拂儿不好,拂儿就拿着这件喜服逃出宫去,上面的黄金宝石,就够拂儿一生无忧哦!”掩口轻笑道。
夏侯溟见她说笑,一把将她抱住,“你是朕的,还想跑,难道朕还不如一件喜服。”
“拂儿见皇上一脸严肃的模样,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皇上至于那么认真吗?”
大婚临近她的性子倒是越来越活泼,儿时和她在一起不是如此轻松吗?
神情而又温柔的吻覆上她的额头,“皇上,有人?”
他的吻已经移向她的唇,极具温柔的吻着她的唇,秦玉拂并没有反抗,他只想将两人最美好的一切留在洞房花烛夜,他若是想要用强,早就是他的女人。
对于秦玉拂天夏侯溟是深情而又温柔的,对于初云公主她却是残忍的,夏侯溟爱的是儿时的秦玉拂,那个女人同样痴心的爱着她,为他生儿育女,如今正被她囚禁在冷宫受苦。
良久夏侯溟才松开那绵长的一吻,见秦玉拂羞涩垂眸,“拂儿,朕能够执子之手与之偕老,是此生最大的幸事,此生不复!”
秦玉拂顺势偎依在他的怀中,下颚抵在他的肩上,“拂儿能够得道皇上垂爱,此生无憾了。”
很快就是皇上的大婚之日,可是夏侯溟的身体不见好转,药石无灵,侵蚀他身体的晦暗之气无法用内体排出体外,派人送去倾城山的人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易寒很是忧心。
怀疑夏侯溟是否中了巫术,夏侯溟见易寒满腹担忧,过几日就是他复发的日子,还在担心自己的身
夏侯溟也怀疑他中了巫术,这朝堂上想要害他的人很多,成亲王就是第一个。
“可惜师父他老人家闭关,玄逸师叔从不下山,他们若是来,皇上的身子也辩无碍了。”
“易寒别担心,朕命硬得很,当初被叶家人那般迫害都没死,这点病苦不算什么?”
“既然有人想要害朕,朕原本打算拂儿住在将军府,易寒师出同门也算是拂儿的娘家人,朕实在不放心将拂儿放在宫外。”
易寒也是有些担心,他破坏了江兖与秦玉拂的婚礼,江兖会不会派人来沐阳城破坏大婚,来仪国的太子有没有提前派人来沐阳城打探消息。
皇上患有怪病,身子尚未恢复,若是来仪与叶国联起手来,若是打持久战,就麻烦了。
“皇上,做的一切决定都是对得,很快就是拂儿与皇上的大婚,易寒已经许久没有见拂儿,可否单独见面,有来仪的消息是秦大人和秦夫人的信笺,拂儿见了定会高兴,算是大婚的礼物。”
夏侯溟有时候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事情瞒着他,易寒对他从来没有背叛之心。拂儿如今与他也是很恩爱,两个人就要大婚了。
两个人即便有些私情,即便阻止两人也会通过信鸽传递消息,易寒如今光明正大的提出去秦玉拂单独见面,足以见得他是光明磊落的,他若是不答应,就是不相信易寒。
“朕怎么会阻拦拂儿见你。”
易寒只是淡然一笑,夏侯溟似乎忘了他当初逼着给他赐婚,在他身边安插女眷,他是为了避嫌才会出离将军府。
“好,易寒这就前往凤栖宫。”
此时秦玉拂在殿中调香,秦玉拂有调香的喜好,新婚之夜点燃招魂香,才不被人怀疑。
挑了几款送给绿枝和琳琅,琳琅很久没用香,只有在玉台娇的时候才会使用,温良玉不在她就是将自己弄的再香,也是无用。
秦玉拂琳琅一脸的幽怨,算算日子温良玉送温静姝去戎狄已经一个多月,也该到了。
“琳琅,可是想起良玉,放心良玉很快就会回来,不会误了你们的半年之约。”
琳琅觉得秦玉拂离婚期越近,越是轻松,有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怜了小师叔的一片深情,感情要两情相悦才会恩爱,或许两人之间的缘分不够。
“娘娘说笑了,琳琅是在担心静姝,到了戎狄会不习惯。”
秦玉拂你担心,谁也没有想到温静姝会嫁到戎狄成为戎狄的王妃。
婢女从殿外走了进来,“娘娘,易先生求见。”
秦玉拂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易寒,“去将先生请进来吧!”
琳琅刚刚还想起易寒,没想到人就到了,很识趣的硬是拉着绿枝去了内殿,留着两人说些悄悄话。
易寒刚刚入殿,便嗅到比较淡雅的馨香,是女儿香,秦玉拂喜欢调香,易寒是知道的。
殿中没有旁人,只有秦玉拂一个人,她的气色红润,有着女子姣好的容貌,不似从前那般心事重重。
“拂儿虽然易寒是夏侯溟的帮凶,秦玉拂并不恨他,他几次舍命相救,对她也是真心的疼惜,当初他骗自己以秦玉拂的身份活着,也是希望夏侯溟能够一心一意的待她。
“易大哥,好久不见。”
“如今才像个新嫁娘的样子,易大哥也放心了。易寒前来是有秦大人与秦夫人传来的消息,是来恭祝拂儿新婚之禧。”
秦玉拂已经许久没有收到父亲和母亲的消息,接过易寒送来的信件展开,字里行间透着无限的关切之情,父亲与母亲期望她可以同皇上白首到老。
秦玉拂眸间泛红,看来哥哥没有告诉她的身世,这世上没有父母是不记挂着自己的儿女,只是她要让父母失望了。
他们真正的女儿在冷宫,而她与夏侯溟之间的仇怨是不会放弃的,他的父皇和母后,还有那些族人的性命,都是夏侯溟害得。
“拂儿不知何时还能够见到父亲和母亲。”
易寒清楚的知道秦玉拂的身份,可是她对秦家人当作是亲人,“拂儿,秦大人和秦夫人只是期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过安稳的日子,不要让他们担心。”
担心二字咬得很重,难道是洞悉了什么事,“易大哥放心,拂儿不会让父亲和母亲担心的。”
“易寒刚刚从御书房前来,皇上的身体好像被人动了手脚,易寒怀疑是中了巫术!”
易寒故意说起夏侯溟,可是在怀疑自己,“拂儿知道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皇上一直说没有事,怎么会中了巫术?”
“易寒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