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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个月才是德亲王的寿宴,既然已经知道了,夫妻两人想要为德亲王准备生辰的贺礼,可是他们来的匆忙,并未带贵重的礼物。
秦玉拂道:“夫君,德亲王镇守大渝,富甲一方,什么宝贝没见过,也不知要送什么样的寿礼,才会合德亲王的心思。”
易寒当初回到扶风,就将的亲王的祖上三代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德亲王除了要保住自己德亲王的世袭之位,对他大哥的恨意早已深重。
“听说德亲王很孝顺,可是母亲因为他哥哥的失踪一病不起,没两年便去世了,因此德亲王很恨他的大哥。”
夫妻两人感情笃厚,彼此间很是有默契,能够不用送名贵的礼物,也可以让德亲王高兴。
秦玉拂想起了蜃楼,当初叶昭华就是用这个办法,与先皇见面,“夫君可是想用蜃楼,让德亲王与她的母亲见面。”
易寒溢满柔情的眸子看着她,却是淡淡摇头,“拂儿只猜对了一半。”
“一半!”秦玉拂托着腮,细细思索。
夫君一定是想让德亲王与母亲见上一面,竟然不是用蜃楼,“难道夫君要布阵法?迷幻阵!”
易寒从包袱内取了锁魂铃,这是在他在凤家如宝藏之前,师父将此物放在为他准备的包袱里,在初云国宝藏内他也曾经用它唤醒凤千钧,带在身上是为了预防中迷幻蛊。
“为夫可以用锁魂铃为德亲王制造环境,一个共享天伦之乐的幻境。”
“能够不花一文钱,圆了德亲王的一个心愿,只有夫君有这样的本事。”秦玉拂从不吝啬对丈夫的称赞。
“为夫不过是皮毛而已,师父他老人家才是真的厉害,只可惜要等上十年才能够见到师父。师父说师伯是为了救带回来的女子身上的诅咒受了内力反噬,才会闭关。”
秦玉拂怕他担心,挽着夫君的臂弯。
“师伯武功深不可测,定会平安无事的。等师伯出关咱们的孩子也已经长大了,夫君也解了蛊毒,一切都会圆满。”
秦玉拂一直对他们的未来充满憧憬,总是会在身边鼓励他,他也希望能够解除身上的蛊毒,能够与她恩爱白首,不离不弃。
听到秦玉拂提起孩子,轻声道:“拂儿可是在想泽儿!让你跟着为夫出来受苦了。”
秦玉拂很思念孩子,却又不想易寒担心,不想让易寒的心里有负担。
“泽儿有乳娘和嫂子照看着,拂儿怎么会担心呢?拂儿如今担心的是夏侯溟可命人撤军。”
慕容浔将他的娇颜捧在掌心,温柔看她,“算算日子,撤兵的日子应该已经到了,见到德亲王之后,咱们就要出发前往戎狄,又要日夜不停的赶路,趁着这几日你也好好休养身子,看你的脸颊又瘦了,为夫会心疼的。”
秦玉拂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被他温柔的眼神看的有些羞涩,咬着唇瓣,“拂儿会努力多吃些,夫君就不会担心了。”
他温柔的唇瓣已经附上它的樱唇,辗转允吻,良久方才松开她的唇。
“拂儿,此生有你足矣!”他的嗓音略显低沉,却是有着魅惑人心的魔力,不仅让她心神皆荡。
秦玉拂娇羞的靠在他的怀中,“拂儿也是!”
三日后,两个女人聚在一起总是有很多话可以讲,毕竟秦玉拂已经生过一胎,燕灵芸腹中的不论是男是女,都会是哥哥的儿媳或者女婿,她这个做姑姑的自然要好好的传授些育儿经验。
婢女从殿外奔了进来,脸上尽是喜色,“世子妃,王爷回府了,就在殿外。”
婢女的话将将说完,罗引已经冲进寝殿,“芸儿,为夫太想你们母子!食不安寝夜不能寐”
燕灵芸的脸霎时间绯色上颊,他这情话向来不避人的,又羞又臊,“殿下,殿中可还有人,会很失礼的。”
刚刚秦玉拂不好开口打扰两人,既然见面了,又不能够直接逃开,那样也会很失礼,一礼道:“秦玉拂见过世子殿下!”
罗引从不避讳对燕灵芸的恩爱,“嫂夫人,易先生与父王在外面谈话,罗引有些心急,便跑来了,是罗引失礼了!”
秦玉拂自然明白小别胜新婚,她与易寒又何尝不是如此,“秦玉拂就不打扰世子与世子妃团聚。”
秦玉拂是要去大殿,夫君与德亲王定是在商议去戎狄的事情。
大殿内,德王妃连夜赶路身子很是疲累,便回寝殿去了。德亲王将所有的人都打发离开,罗慎不除一直都是他的心腹大患。
罗家祖上是戎狄人,他们可是来仪的臣子,就要守来仪的规矩,若是罗慎回到大渝,以他嫡亲的关系,联合那些族中的势力,便可以将他赶下王位。
他是德亲王,他的儿子会继承他的王位,他的孙儿也会继承,不会将做了二十几年的王位拱手让人。
“易先生,前些时日,戎狄王宫内出现蛊人死士,刺杀戎狄王,怎么也杀不死,让人给逃了。当初我那痴迷炼蛊的哥哥就曾经设想过,要练一批蛊人作为死士,不知道他是为何人效力。”
易寒只知道戎狄王室王子众多,谋害皇上,多半是想要谋夺皇位。
“德亲王可有戎狄皇室的关系图!”
“并没有,这应该是戎狄皇室的机密,本王老了只想守着自己的封地过日子。没那精力去弄势力分布图。”
几代安逸的生活,让来仪皇氏以及开国的将领纷纷抹去了当初的锋芒,来仪甚至比初云国更加的危险。
不过德亲王这个人甚是奸诈,他的示弱不过是想要隐瞒自己的野心,不会对感情所困,才会下毒手还自己的亲哥哥,可是他的儿子却是个
“夫君!”
易寒见秦玉拂前来,“拂儿,快见过德亲王!”
秦玉拂步入大厅,没有见到哥哥的身影,罗引也没有提起哥哥。
秦玉拂敛了眸光,向德亲王见礼道:“民女见过德亲王。”
德亲王看着夫妻两人,两年多以前,就知道两个人是有私情,只是可怜了太子的一片深情。
“易先生是贵客,本王今夜设宴为两位接风洗尘!”
“多谢王爷!”两人纷纷谢道。
德亲王要在晚上设宴为两人接风洗尘,秦玉拂并不知道两个都说了些什么,德亲王刚刚回府定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两个人便告辞回了自己的房间。
秦玉拂走在易寒的身后,心事重重,燕灵芸说过哥哥会赶过来,可是并未见到哥哥的身影,心间有些失落,还有两个月才是德亲王寿辰,公主是万万不会放人的,许是没有缘分。
秦玉拂很想知道德亲王究竟有什么样的线索,“夫君,德亲王都说了些什么?”
“德亲王说前些日子,探子传来消息戎狄王遇刺,那死士刀锋不入水火不侵,是蛊人。德亲王说炼制蛊人的人一定是他的亲哥哥。”
“炼制蛊人,那个人是一个很阴邪狠毒的人,夫君一定要小心。”
“那个人二十几年没有回到大渝,一定是投靠了什么势力?罗家原本就是出自戎狄的多罗氏,也许他并不只甘心做一个藩王。”
“夫君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想做戎狄的皇帝?”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看来咱们要同戎狄的皇室之人接触,到了戎狄之后咱们都要易容行事。”
“嗯,一切都听夫君的!”
“拂儿心事重重的可是为了没有见到兄长而忧心,“还有两个月才是德亲王寿辰,以公主的性子是不会放人的,哥哥又不能强行离开,他的耳根子一向软,怕是会说出拂儿来来仪的事情。怕是夜长梦多,还是明日就离开吧!”
易寒与德亲王是互为利用的关系,对与德亲王并不是十分的信任,秦玉拂只要等上几日,他哥哥不定会想办法来的。
易寒是个通透之人,岂会看不知秦玉拂有心事,“拂儿,可有事没事瞒着为夫?”
“灵芸说来仪太子受了情殇一心想要出家,被来仪皇后拼死拦下了,来仪皇上若是知道拂儿来来仪,必定会将人抓回去完成儿子的心愿。拂儿有一种感觉,越早离开越好。”
德亲王在王府设宴,备了上好的饮食和歌舞,这一次没有备酒,摆在慕容浔面前的是上好的清茶。
一曲舞毕,德亲王道:“易先生,本王只备了薄酒素菜,不成敬意啊!”
慕容浔起身一礼,“是王爷太客气,时间比较匆忙,在下和内子打算明日就离开。”
“这么快!驸马爷被公主强行留住,估计再过半个月就会到。”德亲王惊讶道。
这件事只能够秦玉拂来回答,“回王爷,哥哥可以后再见,倘若是让人知道秦玉拂在德亲王府,被来仪皇上的人知道了也是不好。”
“哈哈,这倒也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点去戎狄,先生也可以早些解除蛊毒。”
易寒道:“在下与内子很感激王爷的热情款待,听闻两个月后,便是王爷的寿宴,特备上一份薄礼!还请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