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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压在床上,他的手片刻不停的拉扯她的衣裳,甚至连裤腰带都被他扯松了。白若可惊得‘啊啊’直叫,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正因为如此,她才心慌失措。
可左文筝把她双手推到头顶,他一条大腿就把她双腿紧紧抵着,不是她不想挣扎,而是根本挣扎不脱。枉自她从小习武,可在他面前居然没有用武之地,这男人的功力显然是在她之上,而且他是下了心要欺负她的……
“左文筝……你别、别这样……”面对他胡来的大手,她不再挣扎,只是内心的紧张让她浑身止不住颤栗。
“哼!”看着她胸前的肚兜,左文筝突然停下了动作,微微撑起身,眯着眼死死盯着她。
“你别这样……求你了……”白若可不知不觉的红了眼眶。虽然在他面前还没彻底的露完,可只剩贴身衣物的她一样觉得羞赧难堪。
左文筝狠狠吸了一口气,抓着她双手腕的大手松开,穿过她脖子将她圆润的小肩搂住,另一手丛她腰间抬起,指腹抚上她湿润的眼角。
白若可突然抱住他脖子,把脸埋进她肩窝里,嘤嘤抽泣。
左文筝又一次狠狠吸气,怀中的她颤栗得厉害,逼着他不得不放弃。可他又不甘心,她不愿意只能说明她心里还没有装着他。
“我今日可以不要你,但我不会给你太久的时间。”
“……嗯。”
“明日我要出城一趟,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跟我还是……只是想跟我做戏。”他推开她的头,捧着她清纯又不是俏色的脸蛋,眸光深邃的凝视着她通红的双眼。他只喜欢她羞答答的模样,不喜欢她有一丝抵触。他左文筝还没到要去强迫人的地步,他只想在有生之年能有一个他爱、同时也爱他的女人……
“你、你要去哪?”白若可下意识的问道。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他翻身坐起,面无表情的将她的衣裳重新替她拢回身上。他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在触碰到她白皙如脂的肌肤时,手指会不受控制的抖动。
“我……我……”白若可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吞吐了好几次,“我能不能跟你去?”
“不用。”左文筝抽出自己的手,继续面无表情的将她腰间的束带系上,直到给她收拾整齐,他才转身背对着她。
白若可咬着唇,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后背。
“这个拿去,我送你的。”他突然从怀中摸出一只红色的簪子。
“这……”白若可低头,傻眼般的盯着。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这样罕见的发簪,血红的颜色灼目耀眼,晶莹剔透的表面几乎能照出人的影子,簪子上的花纹虽然有些怪,可极其别致迷人。
见她一直不吭声,左文筝似没了耐心,回头冷冷的道,“放心,这不是我亡妻的遗物。”
白若可眼眶依然红红的,抬起头看着他,“我没……”
左文筝冷声打断她,“我先放在你这里,你自己考虑清楚,到底是收下还是还给我。现在不用你作答,等我回来你再答复我。”
白若可咬着唇,被泪水浸湿的眼睫颤了又颤。
左文筝又转过身,没再看她,只是背对着她低沉的问道,“你是嫌弃我成过亲,对么?”
白若可低着头,没开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左文筝对着虚空突然勾了勾唇,不似平日里阳光和煦的笑,而是笑得有些苦涩,“我是成过亲,可那也并非我所愿。芷晴的娘叫婉柔,是外祖母替我挑选的。我跟她成亲都是无可奈何,她心中早有意中人,只不过那人不幸去世,而我,对她也没情意。知道为何我喜欢四处游荡吗?那是因为我跟她见面都会不自在。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她生芷晴的时候,稳婆说她难产,要我决定是保大还是保小,我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声音最终还是选择了她,尽管不爱,但我觉得有她在我也能拥有自由,至少她的存在能让外祖母不再操心我的婚事。可最后是她求稳婆保住孩子……”
白若可安静的盯着,只是越听越诧异,盯着他的后背,双眼都忘了眨。她没想过问他以前的事,毕竟他的妻子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她心里吃味,可也用不着跟一个死去的人吃味。她没想到他和布布的娘居然是那样的情况,更没想到他会把这些事告诉她。
左文筝缓缓的回头,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他依然笑着,只是那笑容让她心口莫名的抽痛了一瞬,“我不逼你,你自己做决定。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那我们就如约定的那般,待你跟我回国后,我再想办法让你脱身,从此你我各奔东西再无瓜葛。我这一生或许做不了多大的事,但我也想真正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我要求不高,我爱她、她也爱我,足以。”
他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说完,连最后看她的眸光都温柔得让她心底莫名生疼。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白若可咬着唇,泪水潸然而下。
直到他突然没影了,她猛的跳下床,追了出去——
“左文筝!”
可门外,已不见了男人的身影……
……
城门口,随从牵着两匹马,还时不时扭头看看身旁白衣似仙的男人。不知道皱了多少次眉,他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公子,为何不带白姑娘一同上路?”多好的机会,公子居然把人丢下。
男人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带她做何?”
随从脱口道,“带着白姑娘,你们一路可以增进感情啊。”
男人唇角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留她在京城尝尝相思之苦也好。”他何尝不想把人带在身边,可有何用?逼得紧只会让她越抵触,还不如给她时间想想清楚……
……
碧霞宫——
“娘娘,裴倩云的事让您多费心了。”裴芊芊对着邱皇后福了福身。
“也费不了心,南赢王妃不必如此,本宫也是奉旨看管她。”邱皇后淡淡一笑。
“娘娘,芊芊能否去看看她?有些话芊芊想当面对她说。”
“可以。我让人带你过去。”
“谢娘娘。”裴芊芊又福了福身。离开时,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她,自太子死后,她病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今身子是好了,可人似乎也变了。她依然端庄高贵又不失温柔,可眉眼间总有隐隐哀伤,哪怕她极力的掩饰着、隐忍着,可她还是能感觉得到。比起她一贯的温柔,如今的她似乎多了一丝清艳,有种与世无争的感觉。
“娘娘……”她忍不住轻唤。或许邱皇后也有私心、也如同袁贵妃一样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坐上那个位置,可比起袁贵妃来,她不知道善良了多少倍。至少她不像袁贵妃为了儿子打压各个皇子公主,就凭这一点,她也该受人敬重。
“怎么?”邱皇后好奇的问道。
“娘娘,您多保重身子。”
“嗯。”邱皇后淡笑的点了点头。
裴芊芊又福了福身,这才随宫女离开了。
再见到裴倩云,她正坐在一间只有一扇窗户的房间里,一身素白,长发披肩,比往日浓妆艳抹顺眼多了。当然,这也只是她的感觉。在对上裴倩云那双充满恨意的双眼时,她就知道这只是她自己的认为而已,人家可不喜欢这种简单素色的美。
“你来做何?滚出去!”一见到她,裴倩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恨和激动。
“呵呵……”裴芊芊站在门口,也不掩饰自己的嘲讽和落井下石,“裴倩云,到如今你还能这样我真是不得不服。”
“裴芊芊,别以为我被关在这里你就能有好日子过!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今日所受的一切屈辱加倍奉还给你!”裴倩云阴狠的瞪着她,一身素白也让她面色显得更加苍白。
本来多清雅的人儿,因为恨,此刻略显狰狞的神色让她犹如女鬼般。裴芊芊看着,也笑着,丝毫收敛自己的得意,“是吗?那我就等着,看看你如何加倍还给我。”
对她,早在她开口要到南赢王府做妾时,自己就对她没了一分好感。说起来,她嫁给瑞庆王还多亏了他们夫妻,要不是他们夫妻把裴蓉欣整得身败名裂,瑞庆王会娶她?这场阴差阳错的婚姻不仅没换来裴倩云的半句好话,反而助长了她们母女不可一世的气焰。她们被压迫多年,突来的风光和荣华不但没让他们知足,反而将她们内心的贪婪和报复全刺激出来了。
她对裴倩云的厌恶并不比她对自己的厌恶少。想想她曾经,只想求一份安稳的生活,可到今时今日,她变得和这些人一样,看重权势、醉心算计、手段卑鄙……裴倩云她‘功不可没’!
离开前,她‘关怀’的看着她比自己还大的肚子,“瑞庆王妃,好好养胎,我可是等着你生产哦。”
闻言,裴倩云目光如放毒一般瞪着她,脸色从白到青,甚至连五官都有些扭曲了,“裴芊芊,你休想害我腹中孩儿!他要有何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裴芊芊转身对她冷笑,“放心,我对无辜的孩子没兴趣。”
她答应过肖永岩,会尽量把孩子替他保住,交给他。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裴倩云失声怒吼,“裴芊芊,你这个贱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哐当!”
房门被关,门外响起铁链的声音。
看着陌生的房间,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发疯一般起身掀了身前的桌子,抱着头厉声尖叫——
“啊——”
为何没有人来救她?为何没有人来救她?难道他们母子都死了吗?
回想这六年多来,她到底得到了什么!
从她嫁给司空黎皓起的那一天,袁贵妃就没给过她好脸,哪怕一句温声细语都没有……都没有!做她的儿媳,她每一句话不是讥讽就是冷漠,不是嫌弃她庶出的身份,就是骂她肚子不争气。无论她多卑微、多尊敬她,在她眼中,她裴倩云永远都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甚至连她身边的宫人都比不上!
而她的丈夫司空黎皓,更是让她心寒到了极点。在他眼中,她就只是一个供他发泄的人……
不!她连青楼的女人都比不上!他时常夜宿花楼,却从来不在她房中过夜,他可以左拥右抱,却从来不正眼看她一眼。无论她多大度、多贤惠,可在他眼中她从来没看到过自己。对于他来说,她只是裴文安的女儿、只是裴文安的女儿……
他们母子,用着各自的方式践踏着她、羞辱着她……
她处心积虑的怀上孩子,只想让他们多看自己一眼,多尊重自己一分,可结果呢?
她在这里受罪,他们母子却依然在外享受着荣华富贵……
……
裴芊芊没去见司空齐,离开碧霞宫,司空冥夜已经等着她了。
回府的马车上,她好笑的看着男人带怒的俊脸,“受骗了?”
司空冥夜瞪了她一记,“知道还问?”
她头枕在他肩膀上,轻道,“估计他也是太寂寞了,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陪陪他。”
司空冥夜抿着薄唇并未答她的话,只是眸光不自然的移向别处。
裴芊芊陪着他沉默了片刻,随后转移了话题,“对了,义父和南召呢?”
“他们要晚些才回府。”
“哦。”
她不懂司空齐,但懂他心里多年积压的心伤。如今司空齐对他们一家态度是有所好转,可他心底的伤却不是一时半刻就能痊愈的。他们父子要修复好关系,只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从宫里回到南赢王府,天都快黑了。
听说左文筝出了城,裴芊芊讶异不已,忙问身旁的男人,“冥夜,左大哥走得这么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司空冥夜并未有异样的反应,只是对她轻道,“他也不是闲人,你应该清楚。”
裴芊芊眨了眨眼,左文筝在外很多地方都有生意,这她知道。可走得这么急,她咋觉得很不正常呢?
“冥夜,你先回去,我去偏院看看若可。”
“嗯。”
裴芊芊也不迟疑,带着冷凌就往偏院去了。
见到白若可时,她险些被吓一跳,“若可,你怎么了?”
白若可正坐在床边哭,一双大眼又红又肿,就跟沸水泡过一样,见到她来,都还忍不住掉眼泪。
裴芊芊坐到她身旁,搂着她肩膀问道,“是不是左大哥离开的事?”
白若可点着头,说话嗓子都是沙哑的,“王妃,他说走就走,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他可有说何时回来?”
“……没有。”
“……”裴芊芊也无语了。左文筝到底在想什么?平时他都想方设法的跟这丫头亲近,咋突然就把人晾下了?就算有再大的事也可以把人带着走的,有必要如此吗?
她这边还没来得及安慰白若可,门外突然传来很急的脚步声,随即是冷凌问话的声音。
“发生何事了?”
“荣襄王府来消息,说荣襄王妃快生了。”
裴芊芊一听,赶紧起身去开门,惊讶的道,“真的?那快去备马车,顺便跟王爷说一声,让他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语毕,她朝房里白若可看去,“若可,我跟王爷要出去一趟,恐怕明早才能回来。”
白若可已经起身走向她,并快速的擦干眼泪,“王妃,我同你们一块去好吗?反正我留下来也无事可做。”
裴芊芊想了想,点头拉着她往外走。
他们赶到荣襄王府时,就听说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裴芊芊带着冷凌和白若可去产房时,稳婆刚抱着孩子从房里出来。
“怎么样,荣襄王妃还好吗?”她不等稳婆行礼,急着问道。
“参见南赢王妃。回王妃,荣襄王妃很好,母子平安。”稳婆抱着孩子一边行礼一边回道。
“荣襄王呢?”
“王爷正在屋里陪王妃。”
“把孩子给我们吧,你去屋里服侍荣襄王妃就好。”裴芊芊对她笑道,同时示意冷凌。她现在是孕妇,也不敢往里闯,自己觉得没什么,但就怕无意中犯了别人的忌讳。
“给我吧。”冷凌上前接过襁褓。
看着稳婆重新把门关上,裴芊芊转身看向襁褓中的孩子,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我猜是个男孩。”
白若可赶紧上前轻轻的解开襁褓,也忍不住笑出声,“哈哈……真的是!”
就连一向冷漠的冷凌都勾了勾嘴角。
“王妃,你看他头发好好哦,真可爱。”白若可不仅嘴里夸着,还忍不住用手去摸小家伙的头顶乌黑的绒发。
“可爱啊?”裴芊芊对她挑了挑眉,“等左大哥回来你也赶紧生一个。”她一边调笑,一边将襁褓给小家伙整理好,不让他被风吹到了。
“我……”白若可顿时红了脸,也低下了头。她和左文筝都没成亲呢……更何况她不认为左文筝会期待她的孩子,毕竟他已经有布布了。
“走走走……快带小世子去沐浴更衣。”荣襄王府里的丫鬟婆子们都在周围把她们望着,裴芊芊赶紧招呼起来。
伴随着小生命诞生,这一晚荣襄王府狠狠的热闹了一场。
在见到司空澜从产房出来时,笑容都咧到嘴角了。
“三王兄、三王嫂,劳你们这么晚还过来,澜真是过意不去。”他兴奋归兴奋,还不忘作揖行礼。
“嗯。”司空冥夜吃着茶,反应如常。
可别看他一副冷冷的样子,能出现在这里对司空澜来说已经很感动了。他人生中所经历的一切,一直都是这个王兄陪着,也只有他会陪着他……
“紫阳呢?她还好吗?”裴芊芊笑着问道。
“三王嫂,她刚睡着。今日可把她折腾累了。”提起慕紫阳,司空澜眼里全是温柔。
“那就好。她现在坐月子,你多用点心照顾好她。”
“嗯,我会的,多谢三王嫂。”司空澜笑意满满的点着头。对他来说,今日是他人生最圆满的日子。他不仅有妻子,也有了孩子,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家了……
司空冥夜和裴芊芊也没急着回去,今夜全都在荣襄王府住下了。
翌日,早朝过后,司空齐居然赏了不少东西送到荣襄王府。听闻消息,裴芊芊也只是笑了笑。
这老头儿总算开窍了一些,不至于让自己的儿子心寒到底。
接下来,如同她预料的那般,各方都沉静着,他们一家总算过了一阵子清静的日子——
眼看着她肚子一日一日变大,她身边的人也一天一天紧张起来。还有两个多月才生,司空冥夜已经做足了准备,稳婆早早的请到了府上,连奶娘都准备好了。
她现在除了吃就是睡,司空冥夜闲的时候就陪她,他要忙的时候白若可就来陪她。自从章允回来后,司空南召带着布布时常跟他在一起,爷孙仨大多时候在别院住。有人帮忙带那两个孩子,裴芊芊当然省心不少,也看得出来身边的每个人都在为她着想,只希望她能安稳的养身子。
这日一早,司空冥夜早朝还没回来,宫里就先来了人。
“王妃,皇后娘娘让奴婢来接您进宫。”来的人是邱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裴芊芊也熟悉。
“出什么事了吗?”
“瑞庆王妃早产了,而今已经生下孩子了。”宫女毕恭毕敬的回道。
“什么?都生了!”裴芊芊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