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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侧过头来,慈爱的看了一眼自己不惜财的唯一孙儿。
有时候白老爷子也会迷茫:自己孙儿白默这样耿直心善的个性,究竟是好还是坏。
已经不奢望他能拓展白家的家业了,白老爷子只希望白默能守好白家的家产!
这也是白老爷子为什么要将孙儿白默托付给封行朗的原因之一。
“默儿,你跟阿邦和阿朗,三人情同手足,白家的度假山庄,让阿邦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就当在御龙城里一样。”
白老爷子并没有正面作答孙儿白默的请求。
因为白家的家产,终究是要交到白默手上的;白老爷子想捂也捂不了多久。他活着还能替他守着,可等他百年之后呢?又能替白默守多久?
“老爷子,我只是希望邦哥能住舒坦一点儿!”
白默将老爷子搀扶以餐桌前坐下,“封二为了救邦哥,拿出了GK风投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权呢!他那么精明又贪财的人,简直就是割他肉了!”
白默半蹲下来,微带恳求的看向老爷子,“老爷子,我也想表达一下我的心意!”
老爷子抬手轻轻的抚了抚爱孙白皙的隽秀脸庞,“你们三人手足情深,爷爷挺欣慰。只是此事不宜操之过急!不能让阿邦觉得:我们在小瞧他,觉得他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只能沦落到要伸手向自己兄弟讨要的地步。”
白默敛眉寻思着白老爷子的话,似乎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
白老爷子的精深巨滑,又岂是白默能够轻易揣摩透的。
“有道理……”
白默喃了一声,又问,“那老爷子,我该怎么帮助我邦哥呢?”
“先让阿邦在度假山庄那边好好的调养身体。他现在需要的,不只是一个住处,而是谋生的手段和方式!不过这些都不急,等他身体养好了再说。”
白老爷子随即便将话题转开,“对了,阿邦身体调养得怎么样了?”
“刚做了脚踝矫正手术。秦医师说邦哥身体里的抗药性很强,一般的抗生素起不了作用,他已经托人去找进口药物了。”
“嗯,让阿邦好好休养!改天我去看看他。”
……
严邦等了十天,都没能再次等来封行朗。
无法掌控封行朗来不来度假山庄垂怜自己,但这并不妨碍严邦主动去GK风投看望他封行朗!
林诺小朋友已经放暑假了;雪落正忙碌着想给快升小学的儿子报个培训班儿什么的。可封行朗却任由邢八将小东西带去了浅水湾。
在林诺小朋友看来,自己是‘逃’去浅水湾的;因为他实在不想去上什么补习班!这好不容易自由了,小东西当然不想再往火坑里跳!于是他便趁邢老八来接他时,顺水推舟的给‘逃’走了!
原本小家伙是要‘逃’去严邦那里的。但亲爹封行朗就是不让。
为什么不让,小家伙不得而知;
隐隐约约间,小家伙觉得亲爹很像大白白所说的那样,并不是很关心大邦邦的。
这其中的恩怨情仇,又岂是他一个才虚7岁的小东西能够理解通透的呢!
严邦就这么拄着拐杖,堂而皇之的走进了GK风投。也不在乎闲杂人等投来的异样目光。
或许他唯一在乎的只有封行朗。
没人敢拦,也没人会拦。
在顶层的过道里,拄着拐杖的严邦看到了迎面而来的Nina。
已经快到预产期的Nina,肚子已经隆起起显眼;即便是严邦这样粗俗的男人也能一眼看得出她是个孕妇,而且正怀有身孕。
在看到严邦的那瞬间,Nina觉得自己四周的空气都冻结住了。
严邦是那种很man很有型的男人,很难将他跟不正常的X取向联系在一起。疤痕横生的脸颊,看起来有些狰狞,但也彰显出他硬朗刚毅的男人模样。
而严邦看向Nina的目光,带上了厌恶的鄙夷之意:一个不男不女的死人妖,竟然也能怀孕?
这哪个男人如此的重口味儿,竟然能睡得了这样的怪物?!
Nina怔愕在原地,连怎么走路她都快忘记了。原本她已经开始在休产假,但因为‘金克都’的项目,她不得不亲自过来陪封行朗赶过去处理。
严邦向来都不会空跑!安插在GK风投的眼线告之严邦:封行朗此时此刻正在办公室里。眼线还说,这些天封行朗真的都在忙于GK风投一类投资项目的评估和审核。
“让开!别挡老子的路!”
严邦低厉的呵斥着愣愕在原地一动不动的Nina;Nina几乎条件反射的退挪到了一旁,将过道的空间给严邦让了出来。
向来好口才的Nina,却在严邦面前默了声。
通过时,严邦下意识的朝Nina那蓝球般大的肚子斜了一眼;
似乎有那么点儿匪夷所思:这年头怎么连人妖都能怀孕了?
严邦进来封行朗的总裁办公室时,夏以书正依在封行朗的大班椅边,两人靠得有些近。
封行朗在跟夏以书交待一个一类项目的评估流程。并不是金克都的项目。
严邦相当讨厌那些主动往封行朗身上粘的女人。
办公室的门冷不丁的被人给推开,而且还走进来一个面目狰狞且拄着拐杖的野蛮人,夏以书真有点儿吓到了。
“大白天的就往封大总裁身上黏,不知道他已经有老婆和孩子了吗?”
严邦厉沉的声音,染着浓烈的戾气。
夏以书条件反射的站直了身姿,并下意识的朝总裁封行朗看了过来。
“小夏,这是严总。脚有点儿残,你快去扶他一下。”
配合上动作,封行朗故意用大手轻拍着夏以书的腰际,动作能嗅到显而易见的爱昧。
“哦……”
虽说夏以书畏惧严邦的模样,但总裁大人这么交待了,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来搀扶严邦。
“严总,您请这边坐。”
夏以书刚伸出手来,还没有触碰到严邦的臂弯,就被严邦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推搡了一下。
“敢碰老子?你它妈想死么?!”
在严邦的字典里,或许从来就没有过‘怜香惜玉’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