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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虫虫!你怎么可以咬妈咪呢?”
林诺小朋友听到妈咪的惨叫声后,也跟着跑了过来。
“妈咪不是你一个人的妈咪,妈咪也是哥哥的妈咪!你咬我们的妈咪,哥哥好心疼的!”
这一刻,雪落突然觉得:其实生两个儿子也挺好。又多了一个能够爱护她的护花使者。
只是……只是雪落心头那儿女双全的念想,依旧强烈着!
怎么她林雪落就不能生个女儿,凑成一个好字呢!
自己这么的努力,这么的虔诚……
“好了,妈咪的亲亲大儿子,弟弟还小,听不懂你的话……”
雪落抱过大儿子的肩膀,温情的亲了亲好久没黏她的大儿子。
“虫虫,下次可不许咬妈咪哦!不然哥哥会打你小PP的!”
林诺还是温柔的叮嘱了一声哼哼卿卿啼哭中的邢程小朋友。
“虫虫小朋友要是敢再咬我老婆,亲儿子,亲爹授权你可以削他!”
封行朗宠爱的环抱住偎依在一起的妻儿,溢于言表的宠爱。
温温暖意填充满了整个别墅。
虽说惩罚一个才六个月大的小不点意义不大,但封行朗还是拿出了亲爹的威严,对小东西进行了一番教育。
“鉴于封邢程小朋友咬妈咪的恶劣行为,今晚不许跟妈咪睡一个房间了。必须喝一个晚上的奶瓶以示惩罚!”
“太好了……那今晚妈咪可不可以跟亲亲大儿子睡啊?”
林诺小朋友瞬间来劲儿了。好久没能一整晚的抱着妈咪睡觉觉了,小东西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想的。
“别想得太美!今晚妈咪归我!”
看向妻子的封行朗,露出一丝浮魅的笑意。
那样的邪魅笑容,雪落又岂会不懂呢!似乎,真的好久没有跟自己心爱的男人你侬我侬了。
从身心上来讲,雪落并不需要。感觉那点儿人生美好,已经被生活的琐碎给消磨殆尽了。
但男人却精神亢奋得很!从他那异常放亮的眸光便能看出他的动机不纯。
“亲爹,你也太霸道了吧!妈咪好不容易不用陪小儿子,陪陪我这个大儿子很合情合理的!”
林诺小朋友感觉自己的胜算还是很大的。毕竟自己曾经是妈咪最最疼爱的亲亲儿子。
“可亲爹觉得妈咪陪我这个亲夫,才更加合情合理!”
封行朗抚了一把儿子的小脑袋,“你争不过亲爹的!别想了!”
“哼!你说了不算!”
小东西勾抱过妈咪的颈脖,“妈咪,你说你今晚想陪谁?我可是妈咪最爱的亲亲大儿子哦!”
“……”雪落惆怅的微微眯眼,“妈咪今晚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不可以!”
父子俩几乎是异口同声。
雪落真没想到:男人真的会让月嫂抱走了才六个月大还在喝母乳的小儿子;更没想到男人竟然一点儿也没爱幼,愣是把自己从儿子林诺的儿童房里给抱回了主卧室。
这哪里是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啊!竟然在跟自己的孩子争宠一般!
“宝贝儿……今晚,你只能属于我!”
当男人那磁性的声音在雪落耳际想起时,雪落整个人都酥了。身体之中的某种原始的情韵,一下子就被男人给调动了起来。
“被儿子咬疼了吧……亲夫给你做个舌尖按摩!”
那一瞬间,雪落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快被男人给吻出窍了。整个身体都在记忆这人生的乐趣。
“行朗,你说,你说晚上我要是不给咱家虫虫喂……他能乖乖的吃奶瓶吗?”
身为妈咪的雪落,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得下自己的孩子,全身心的投入到跟男人的快乐之中。
“阿姨不是已经在给虫虫喂辅食了么?放心吧,一个晚上饿不着小东西的。”
男人似乎有些不满女人的不专心,便在女人的颈脖上深啜了一口。
“听话,今晚你是亲夫的……不许想其他人!”
“封行朗,你这也太……太自私了吧?”
雪落娇声斥责着只顾着自己痛快的男人,“让我丢下喝母乳的孩子,跟你……跟你在这里做这种事……你还真好意思!”
“这亲爹亲妈,也不能只顾着为自己的孩子活……我们得有我们自己的乐趣!这不叫自私,这叫……叫……叫懂得生活!”
男人的一声沉闷低嘶,将女人一起带进了欢快的世界。
……
这一晚,雪落还是没怎么睡踏实。
痛快是痛快了,但也难掩她有那么点儿敷衍男人的行为。脑子里一直惦记着她嗷嗷待哺的小儿子。
看着满足酣睡的男人,雪落觉得:男人说爱自己的孩子,大多只是口头上的;自己才是实实在在最疼爱自己孩子的那个人。
雪落一直侧耳细听着楼下的动静,总感觉小东西晚上没了自己这个妈咪在他身边,一定睡不好觉,也吃不好奶瓶。
然,事实证明,雪落真的是瞎操心过头了。
封二公子不但晚上吃得好,而且睡得也好。一个晚上都没听到小东西哼哼啼啼。
“虫虫……虫虫……”
担心了一晚上的雪落一大早就下楼来看自己的小儿子。
“太太,虫虫睡着呢。还没醒。”
阿姨已经起了身,小家伙一人睡在一旁的婴儿床里。
“阿姨,虫虫昨晚哭了没有啊?有没有吃奶瓶?”
看着婴儿床里睡得很安静的儿子,雪落压低声音问。
“一声都没哭呢。只是醒了两回,给喂了奶瓶。吃得挺好。”
“哦,这样啊……”
这话意,怎么听着有那么点儿小失落呢。
没有完全的欣慰,却带上了一丁点儿自己这个亲妈不被需要的小惆怅。
“太太,这样的话,虫虫隔奶您就不用担心了!”
阿姨是满心的喜欢这个安静的,不爱闹腾的小东西。
“不,不,不,虫虫暂时不隔奶……不隔奶!”
其实阿姨也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雪落却有些急切。
她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孩子。感觉小东西要不能吃到一周岁的母乳,便是自己这个当妈的不称职行为。
男人的慵懒,在得以身心满足之后,更为性感。
封行朗是被邵远君的电话振醒的。即便不用接,他也知道邵远君所为何事找他。
一轮之后,便执着着第二轮振动。寻思着严邦那个彪子不知道又惹了什么事,他还是接听了电话。
一条劲实的臂膀从空调被中探出,摸索到了那个执着振动中的手机。
“二爷,严总又跟任局长杠上了……”
邵远君的声音带着微喘的粗气,应该是在疾步奔走。
“这回又怎么杠的?”封行朗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严总派人盯上了任局长的专用公车,找了个机会让人撞了上去……任局长受了伤,昨晚凌晨被送进了军区医院。”
“我X!严邦那个猪头没长脑子吗?”
封行朗直接从床上跃身而起,“他只是要作死往枪口上撞是么?”
“二爷,现在不是怪罪严总的时候……我担心行凶的家伙受不住逼问,把严总给供出来,那就麻烦大了!这寻衅滋事的罪名,可不小!而且对方还是新上任的局长!我想姓任的一定会借机发难的!”
“发难就发难吧!老子也懒得管严邦那个作死的东西了!”
封行朗低厉的咒骂,“还真当他严邦能在申城一手遮天、为所欲为呢?跟他说过多少次,他顶多只能算是个强匪,永远都斗不过官的!”
“二爷,这保险起见,要不要让人把那个行凶者给灭口了?那家看守所里有我们的人……”
“邵远君!你它妈的也跟着没脑子了?”
封行朗冷斥一声,“姓任的不好对付……就不定他正等着严邦杀个人灭个口之类的犯罪上钩呢!”
“那我们……”邵远君欲言又止。
“如果那个行凶的嘴严,那顶多只能算是交通事故。如果他嘴不严,你就让严邦咬死不承认就行!”
“就严总那脾气……我刚刚看到严总让人去买大钟了。估计是要送去给姓任的局长……”
送钟?送终?!
这种弱智的事,想必严邦还真做得出来!
“邵远君,你先拖住严邦!跟他说我一会儿过去吃早餐,让他哪里也别去,就在御龙城里等着!”
“好好好,我这就去通知严总!”
‘哐啷’一声,挂断电话的封行朗,气得把手机砸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以他敏锐的嗅觉不难感觉到:这个新上任的局长,俨然已经将严邦当成了首当其冲的目标对象。
如果真让他把严邦给摆平了,要是清算并没收严邦的个人资产,想必也能让衙门的人吃得满嘴流油。
摆平严邦之下,一下个要摆平的会不会是他封行朗,暂时还不得而知。
要知道,申城总不会缺少被割的韭菜。
没了他严邦和封行朗,还会有前仆后继的牺牲品。
刚开始,封行朗也怀疑过姓任的会是河屯找来的;可寻思着以河屯在申城的资历,还不至于能左右衙门的思想,随意的调派一个公安厅的人物。
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毕竟最近的河屯是真够闲的疼的。而且跟衙门的人走得很近。
封行朗到是想见见这位新上任的任大局长。
……
“我家虫虫小朋友醒了呢……有没有想念妈咪的neinei……”
雪落抱起睁开眼的小儿子,温情的在小东西脸上亲了又亲。“妈咪现在喂你喝neinei,你可不能再咬妈咪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