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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走路的寻觅,突然一个不稳,差点没摔倒在地。
还是闫缪伸手一捞,直接把人给拉进了怀里,豆腐吃的不要不要的,可爽了。
他觉得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爱的人拥入怀中,呼吸着她呼吸的气息,品味着她品味的人生。
让她跟自己,成为一体,走同样的路,吃同一碗饭。
无比荡漾的闫缪,丝毫没有想要放手的意思,在他看来,美人已经是他碗里的菜,等着被吃了。
寻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老公这死不要脸的性子也不造还能不能改了。
“闫缪是吧,可以挪开你的爪子了吗,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给你剁了。”
眼神微眯,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可却让人觉得有些危险。
闫缪委屈的低下头,蹭着寻觅的颈窝,特像是一只想要求疼爱,求关注的大狗。
寻觅整个人都不好了,老公你这样无耻,真的会让我对你的观感越来越...猎奇的┑( ̄Д ̄)┍
“美人,你要是喜欢我的爪子,我可以送你的。”
“不过暂时还需要我先帮你保管着,因为我还要用它为你做更多的事情。”
“你放心,它永远都是属于你的,真的。”
嘤嘤嘤~~~美人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明明在军营里面,副将他们都说自己挺威武的啊。
还长得帅,现在女子最喜欢的那类。
可为嘛美人要这样对自己,难道是自己哪表现的不对,还是?
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明白的闫缪,准备直接采用耍赖模式,装傻充愣。
绝对不让美人把自己赶走,也绝对不离开美人身边。
近水楼台先得月!
寻觅要是知道老公此刻脑子里面在想的东西,心中的感动一定会飞的不见踪影。
但不可否认,刚刚这两句看似不是情话的情话,却让她整个人都安定下来。
无奈,老公真是不管有没有记忆,都能准确的吃定自己。
倒是?老公的记忆什么时候恢复来着,这几个世界力量加起来应该差不多了吧。
晚点找宝宝问问。
“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也勉强打动了我,那就暂时收留你好了。”
寻觅下巴一抬,像只高傲的波斯猫,正在跟它的仆人使小性子。
闫缪双眼蹭亮,第一步搞定,那第二步肯定也不远了,这甚好,甚好。
“谢谢美人,美人,美人,你叫什么。”
顺势搂着人往前走的闫缪很恰当的提出新话题,引起寻觅的关注,从而让她忽略这会她正被一个才见一次面的男人吃豆腐的事。
不得不说闫缪绝对没有他外表看到的那么傻白甜,这妥妥的就是个腹黑狼啊。
围观这完整一幕的众人,隐约还能听到邱小姐的回答。
心中真是一千头草泥马从东跑到西,再原路返回。
这位不造从哪冒出来的汉子,真特么会忽悠,三下五除二就把脾气恶劣的大小姐搞定了,啧啧啧...男人中的战斗机,强!
柳无心则是更悲催,她现在都没法在直视穿越前的上司了。
这反差大的让她怀疑人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已经走远的寻觅,也是真的被老公带歪话题,以至于回到她的小院子,都还没反应过来。
彻底被收拾了一顿的程江和程娇娇,被那些也受伤不轻的家丁送了回去。
县长在见到出去活泼乱跳,回来却差点半死不活的儿子时,当下就炸了。
“来福,这是谁干的,谁干的,我要弄死他。”
县长暴躁的声音在大堂里面炸响,桌子也被拍得砰砰砰的,实力诠释什么叫愤怒。
来福也就是跟着出去的其中一个家丁,战战兢兢的快速把事情说了一遍。
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刻意黑谁,就是老老实实的交代。
县长听完,火气更重了,啪啪啪把桌子上的茶杯都给砸了。
“该死的小贱人,不过是个女子,也敢这样殴打我程河的儿子。”
“去,给我查清楚,看看她是谁,本老爷倒是要去会会她爹。”
程河那两撇小八胡,气的一翘一翘的,看起来很是滑稽,宽阔的额头,应该带着正气,他却硬是给人一种戾气感。
不知道是在这个位置久了,已经控制不住脾气,还是本身如此。
“爹,爹,你可要为女儿和哥哥做主啊,那个贱人太可恶了。”
“哥哥看上她是她的服气,她居然让人殴打哥哥不算,还抢了我看中的男人。”
“爹,你帮我把那个男人抢过来好不好,女儿真的好喜欢他。”
程娇娇立刻扑到程河身上边哭边道,一张小脸全是泪痕,看的程河心疼不已。
“女儿,你放心,爹一定给你们讨回公道,我要让那个贱人来好好服侍你哥哥。”
“你看中的那个男人,爹也帮你招来,到时候一定让他乖乖听你话,好不好。”
“乖,别哭了,爹的小心肝。”
总算是被哄笑了的程娇娇,已经把那个男人视为囊中物,对方一定会成为她的。
而来福也没让程河失望,很快便把消息带回来了。
听着对方的身份,程河有些皱眉,邱地主是他最不想要去招惹的一个。
毕竟他才来这武永县两三年,跟在这里已经二三十年的大地主比起来,还是有些式微。
除非上面人给与他帮助,否则想动这些乡绅地主的,还真是难。
不过,或许自己能够给上面出个计谋。
想到其中厉害关键的程河,暂时把女儿哄回去,再给儿子请了个很好的大夫,便去上面奔走。
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上面果然采纳了他的意见。
今天程河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一群人出现在了龙石村,目的地直奔邱家。
这邱家的主家在龙石村,邱志豪也曾经公开说过,绝对不会离开龙石村。
他们阵势比较大,引来许多人围观,都不由得讨论起来,这是谁,来做什么?
走在最前面的程河,也听到了那么一耳朵,当下脸色难看。
这些无知的村民,居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该死的,果然是那些地主搞得鬼,不然自己的美名怎么没有流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