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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琼市机场,当飞机在跑道上慢慢地停稳之后,罗定和廖子田等人下了飞机。罗定高大威猛,而跟在他的身边的廖子田、杨千芸和冯秀秀虽然都戴着墨镜,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大美女,所以走在机场的时候,回头率相当的高。
当廖子田刚刚走出机场的时候,一辆加长的林肯马上就像是一条游鱼一般无声无息地滑了过来,然后马上就是一个年纪在三十上下、相当精明能干的样子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他看到廖子田之后,快步走到廖子田的面前,然后身体稍稍地弯了一下,说:“廖总。”
廖子田点了点头,转过身来对罗定等人说:“这位是郑大泽,是我们公司先派过来的人,现在这边的事情由他来负责。”
“罗师傅。”
“杨大记。”
“冯教授。”
郑大泽马上就一一与罗定等人打招呼,很显然对罗定等人员有了一定的了解。
“郑先生,你好。”
罗定等人也打着招呼说。
“好了,我们先走吧,到了地方再说。”廖子田挥了一下手说。
罗定也知道在这个地方不宜多说,于是都钻井了林肯里,迅速地离开了机场。
一个多小时之后,罗定等人就到了一幢别墅。下了车之后,罗定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个地方似乎离东琼市的市区没有多远,但是却是相当的宁静,而且别墅的密度相当的低,彼此之间相隔得相当的远,而在别墅的周围种着树木,更是把别墅与别墅都分隔开来,私密姓相当的好。
“廖总,你说要找一个方便的而又幽静的地方,所以我觉得这个地方不错,您看看是不是合适,如果不合适,那我还有几个地方可供选择。”
听到郑大泽这样说,罗定不由得暗暗点头,从这样的一件小事就可能看得出来这个郑大泽肯定是属于哪种办事滴水不漏的人。其实想想也不奇怪,这一次过来东琼市,不仅仅是单纯的投资,如果派过来的人办事情不仔细认真的话,说不定会坏事,所以,对这要求相当的高。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样的话放在哪里都是合适的。
“我觉得这里不错,就这里吧。”
进了别墅之后,廖子田看了一下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到廖子田认可自己的选择,郑大泽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个老板虽然比较自己还要年轻,但是无论是个人的能力又或者是背后的关系,那都是通天的,跟在这样的老板手下干活,只要是有本事那不愁没有出头的机会,但是相对的,压力也相当的大。
“好的,廖总,你看我现在给你们介绍一下情况还是晚一点?”
郑大泽马上就说。他跟在廖子田手下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知道的这个老板那里真正的讲究效率的人,别看着是刚下飞机,但是以前的习惯都是一下飞机就要听汇报的。
不过,让郑大泽相当惊讶的是,这一次廖子田并没有自己作主,而是看了一下那个叫罗定的年轻人,然后说:“罗定,你看是现在就听还是晚一点?”
郑大泽的惊讶是有原因,的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只要是廖子田出现的场合,那就一定会是以廖子田为中心,但是现在看这样子,似乎是以这个罗定为中心。对于这个年轻人,郑大泽也不过是从一些资料之中大概知道长相和基本的情况,至于罗定是干什么的,他都是一无所知。
不过,郑大泽虽然是好奇,但是却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好奇心,罗定的资料是由公司的总部传过来的,如果有必要让他了解得更加详细的话,那自然会有更加详细的资料,既然没有,那就是没有必要让自己知道。
想了一下,罗定说:“那就现在吧,我也想早一点了解情况,不过,我看我们出去走走,然后郑先生你给我们介绍一下情况?”
“好。”
看得出来这一趟是以罗定为中心,所以对于他的话,也没有多说什么,马上就同意了。
“不过,再换一辆车吧,我们低调一点。”
这一趟来可不是学雷锋来着,罗定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盯上了自己,所以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去安排。”
郑大泽答应了一声,马上就出去了。
郑大泽走了之后,罗定和廖子田等人在别墅的大厅坐了下来,廖子田皱了一下眉头说:“你觉得会有人盯上我们?”
“这个可说不准,安达是东琼市派过去的,当然,到底具体是哪一家派过去的,我们现在还没有查到。安达可是折在了我们那里,但是现在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来说什么,这太诡异了。所以说,说不定有人也盯上我们了。”罗定分析说。现在这里可不是深宁市,而是东琼市,是别人的地头,一切都是小心为上。罗定是一个很勇敢的人,但是这不代表着罗定就是没有头脑,这都到了别人的地头上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我也觉得罗定说得有道理,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如果说“江湖有”经验,那自然是杨千芸是最丰富的,所以在这方面,她是最有发言权的了。
廖子田和冯秀秀都点头同意了罗定和杨千芸两个的观点。如果是在深宁市,那自然用不着这样的小心,但是现在这里可是东琼市,所以一切小心一点没有错。
郑大泽把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了傍晚的时候了,所以罗定等人干脆就吃了晚饭之后才出去,就当是一次观赏东琼市的夜景了。
郑大泽这一次准备的车是普通的车,从外面看起来一点特别的地方也没有,但是出于对廖子田等人的安全考虑,这一辆车当然不仅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起码,车是加了钢板的,而且玻璃也是防弹的玻璃。
郑大泽亲自开的车,夜色之下的东琼市,各样的灯光闪烁着,与世界上其它的大都市一样,这里就是一个不夜城。马路上尽是满满的车流,整条路上的车也因此而慢慢地行驶着,组成了一条光带,往前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头,甚至在远处的地方,还看出整条马路形成一条微微的弧线。
“呵,这一条路,就足以看出这一个城市的设计者,一定是考虑了风水的了。”
罗定笑着说。
廖子田等人当然不会是第一次来东琼市,相反,罗定才是第一次来东琼市,而他此时的话马上就引起了廖子田等人的注意力。
“哦,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杨千芸问。东琼市是一个购物的天堂,杨千芸之前来过很多次了,对于东琼市的夜景,她自然也不会陌生,这一条大道,她也看过很多次了,这一条大道的夜色当然能是相当的吸引人的,但是却从来也没有想象过它在这里有什么风水上的考虑。
罗定看了看冯秀秀,冯秀秀马上就明白了罗定的意思,她笑了一下说:“你们和罗定也接触了这么长时间了,应该也知道在风水上,路就是水。水则要求要曲,曲才有情。所以,在大城市之中,特别是贯穿整个城市的主干道,那一定不能是笔直的,笔直的大道,就像是笔直的河流那样,不仅仅是存不了气,而且还会带来各种各样的冲击的煞气,这是很不应该的。所以,真正的考虑了风水的道路,并不是笔直的,除非是那种短的路,才会修成是笔直的。”
“我记得高速公路也不会修成真正的笔直,是不是也是有风水上的这种考虑?”廖子田马上就问道。
“高速公路当然不能修成是笔直的。科学上的解释是说笔直的路,会让人开车不自觉地越开越快,最后会超速;又或者是说笔直的路,会让开车的人开着开着就会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集中不了精神,这两个都会导致交通事故发生的可能姓大增。不过,我却有一个在风水上的解释。”
罗定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而他的话马上就把廖子田等人的注意车都吸引了过来,甚至是连开着车的郑大泽的抱耳朵也竖了起来,很显然也是在认真地听着。
是的,郑大泽确实是在认真地听着,他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却也听明白了罗定和自己的老板正在谈论着风水,而在这一场的谈论之中,一直是以罗定为主的。
“这个罗定是一个风水师?”郑大泽心里想。
其实,郑大泽此时并不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是没有发言权的,只有听着就行了。
杨千芸就坐在罗定的身边,听到罗定这又想卖关子,手马上就向罗定的腰间伸去,看到杨千芸已经摆出了攻击的动作,罗定再也不敢拖延了,马上说:
“高速公路如果是修得笔直,它形成的气场的流动的速度就会很快,而因为高速公路是跑着的车的速度又很快,则高速移动着的车则会让原来就已经是高速运行着的气场以一种更加高的速度去运动。”
“而人体自身是有一个气场,而这个气场是不变的。如果外界的气场的能量足够大的话,就会影响到人体自身的气场,让人出现幻觉等等,如果在高速公路上,是笔直的路的话,高速奔驰的车会与高速公路一起形成一个‘流动’速度很快的气场,这个气场一旦强大到影响人自身的气场的时候,那就会影响人的神志,就会导致失控的事故发生。”
从风水上来解释这个问题,廖子田等人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罗定这要的解释,廖子田等人都不由得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是风水就像人们所认可和接受的科学那样,完全是有理论支持。
冯秀秀一直以来都是从事着风水和法器的研究,其实对于这一点,所谓的现代科学也早就研究出来了,科学也证明了确实如罗定所说的那样,高速公路、特别是有车奔驰而过的高速公路是会形成现一个高速流动的气场的,而这个气场是可能会影响到人的神志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到底是风水又或者是科学,就难以说得清、分得明了。
一时之间,车厢里安静了下来,廖子田和冯秀秀等人似乎沉浸在某一种思考之中,并没有说话,而郑大泽自然也是不会说话的。
对此,罗定也不介意,他望车窗外看去。虽然罗定对于这个城市没有多少好感,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城市的发展确实是有着自己独到地方,如果不是这样,也不能在战后这样的一个困境之中能迅速地成为世界上最有名的城市之一了。
不过,这个城市如果是想把别人置于死地而让自己有活路,那这样的城市也不可能让罗定有什么认同感了,所以,自从安达试图把深宁市的龙气引到东琼市的事情败露之后,罗定就已经决定与这座城市作对了,而这次他来,就正是为了这个!
看着眼前那有如繁星一般的灯光,罗定却有如一只捕食的野兽一般,仔细地观察着外面的一切,同时在心时默默地计算着。也许一般人看着外面的那些灯光会觉得这些灯光除了光芒四射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但是落在了罗定的眼里,他却从这些灯光之中看出了地势的高低起伏,看出了这个城市的布局……廖子田等人对视了一眼,她们都发现了罗定的异样,知道罗定这是在仔细的观察了,所以也都没有再说话,相反甚至是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似乎就算是吸引声大一点,也会影响到罗定一般。
开着车的郑大泽看着这一切,更加地惊讶了:
“这个罗定,难道真的是一个风水师?而他这次来,就是要看风水的?”
这样的一个念头出现之后,就再也挥之不去,而郑大泽也更加小心地留意起罗定的一言一行,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来一样。
(未完待续)